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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71-83-6/草甘膦的致癌性

概述

草甘膦是孟山都公司于1971年开发的低毒性、易溶解的广谱除草剂。1974年,孟山都公司以“农达”为品牌,首次商业化推广该产品。目前,草甘膦是世界上应用最广、产量最大的农药品种,年销售值高居农药之首。2000年,孟山都草甘膦专利到期,众多国家的农药生产厂家都参与生产草甘膦原药。其中,中国是草甘膦第一大生产国和出口国。

草甘膦的致癌性

作用机理

通过限制植物中一种特异性酶(EPSP Synthase)的活动,抑制杂草生长。由于这种酶在植物中分布广泛,且对于植物芳香族氨基酸的合成是必须的,因此通过使用草甘膦,农民可以控制大部分田间中的杂草。由于人与动物体内不存在这种酶也没有相应的氨基酸合成途径,所以草甘膦只会作用于植物。

事实上,在应用过程中,草甘膦始终受到美国环境保护署(EPA)、美国农业部(USDA)、欧盟委员会、WHO等众多机构的全面审查。EPA曾数次对草甘膦进行致癌评估。1985年,EPA将草甘膦划为C级,“可能致癌”。1991年,重新评估后,EPA将草甘膦调为E级,即“不对人类致癌”。IARC称综合考虑EPA及其他最近显示草甘膦致癌研究为阳性的报告,判断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草甘膦对实验动物致癌。“草甘膦也可破坏人类细胞的DNA及染色体,尽管细菌测试的结果为阴性。”IARC在报告中说,“一项调查发现,喷洒草甘膦配方后,附近居民血液中标记的染色体损伤增加。”

而2014年1月,德国联邦风险评估所(BfR)为欧盟完成的长达4年的草甘膦评估发现,“草甘膦不太可能造成人类致癌的风险”。他们审查了所有IARC考虑的数据,并加上更多其他的数据。

致癌评价

IARC的致癌分级依据是致癌证据的确凿程度,与致癌强度或对人类的实际威胁程度没有任何必然联系。对于2A类的分级,IARC定义为有限的证据表明很可能对人类致癌,即:与癌症有联系,但不排除其他致癌的解释。比如,咖啡被归类为2B“可能对人类致癌”等级,但流行病学的重要证据表明咖啡很可能并不引起人类癌症。

IARC评级还有一个隐患是忽视了剂量。剂量决定毒性,剂量越大,接触的时间越长,患癌症的概率也越高,但仍然不一定致癌。比如剩饭菜中的亚硝酸是明确的致癌物,但正常食用剂量很低,远低于暴露剂量,因此不会有显著的致癌性。而IARC并未给出草甘膦致癌风险与暴露剂量的定量关系。

“草甘膦对人类或任何其他动物无毒,只有相对较高的剂量才会出现急性反应,”佛罗里达大学园艺学教授Kevin Folta博士说。他指出,草甘膦的半数致死量(LD50)约为5000 mg/kg。也就是说,体重200磅(约90千克)的人,要喝下两磅(0.9千克)41%浓度的商业浓缩剂才会有50%的致死率。

IARC报告不提剂量,也没有草甘膦致癌风险与暴露剂量的关系数据,因此并不具备实际指导意义。就比如,花生和玉米中的黄曲霉素都被认定为致癌物,如果不谈剂量的话,花生和玉米都没法吃了。再者,安全并不等于绝对没有风险,很多时候风险可测可控也是一种安全。相对于其他毒性更大、污染更严重的除草剂,草甘膦在农业领域具有一定程度的不可替代性,因此即便有风险,但只要严格按照规范使用,风险仍然在可测可控的范围内。

安全性

草甘膦易溶于水,很难在动植物体内积蓄。进入植物中的草甘膦大部分会很快被代谢、分解,残留在土壤中的也会降解为磷酸和二氧化碳等物质。在农药的安全性评估中,其“低毒性”得到了确认,在世界160多个国家被批准使用。

当然,它毕竟是一种农药,“低毒”也还是我们希望避免的。跟其他农药一样,各国监管机构会根据其毒性数据制定一个“残留量标准”。美国的标准是每天每公斤体重1.75毫克,而欧盟的标准是0.3毫克。大豆中的草甘膦残留量限值为20毫克/公斤。按照最严的欧盟标准而算,一个60公斤的成年人每天也可以摄入18毫克而不必担心“有风险”。即使大豆中的残留量达到最高值,也差不多需要每天吃一公斤才会“超标”。而在实际的大豆中,草甘膦的残留量要远远低于“20毫克/千克”的限量标准。其他的农作物,比如玉米,草甘膦的残留量比大豆还要更低。